第三章 制约



制约


多年后忆起当时,感同身受地重温当时的情景令人尴尬异常。望着因火焰而变成灰屑的元宝,我努力不让情绪左右我的表情。此刻,脑袋中浮现的,是这两个字。


何谓制约?


一时间我也说不上那是什么,但只要你看了这段令我茅塞顿开的对白,你也应该就会明暸。

以下取自于丫拓的《鱼与石头》:

“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

“谁啊?”

“我学姐。”

“学姐?哦,厉害哦。他知道吗?”

“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

“喔。”

“喔什么啊,要不要我教你方法啊?呵呵,怎么样?”

“好哇。有什么好方法吗?”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制约她懂不懂啊?每天出啊一封简讯或是打一通电话给她啊。

“啊?那要讲些什么”

“笨耶,聊聊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嘛,可以让她多了解你啊。”

“这不是很老套吗?”

“你真的很笨耶,笨死了,方法都是老套才有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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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制约呢?


我想大概就像看电视那样吧,正如丫拓哥说的:


“就好像习惯在某个时间看某个电视节目一样,
你在那个时间不会像看别的节目,
看见听见的都是它,
当你因为某种原因没办法按时观赏时,
你的心里会惦记着今天播了些什么内容,
特别是没有重播的时候,
你甚至会叫家人帮忙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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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

人生看起来很长,但也可以短到用简单的四个字来形容。有些人用几十年来走完一辈子,有些人的一辈子却只有十几天那么短,要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的确需要一点点的运气。虽然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足够的运气让我走完这几十年,但我知道,我是幸运的,因为我在这短短的十几年里,遇见了你。

命运,把你和我牵扯在一起。

对,遇见你,是命。

当第一封信息来袭,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他,注定栽在我的手上。对,你没看错,我也没有写错。


原来,我,是某频道的电视节目;被制约的人,是他。


很难以相信,对吧?也是,曾经就连我也拒绝相信自己曾经如此猖狂,不能责怪你的大惊小怪。事情发生的两年后,我才无意间发现这个很贴切地形容当时的词语。大概每个认识我的朋友都无法相信我是个电视节目,我也……啊,我当然不是那个电视节目,就、就……你明白我要说什么的,对吧?没反应我就当你懂了哦。

对,我是个“电视节目”,不是那个电视节目,是这个“电视节目”。这个认知,让我有些许的不舒服,因为我打从心底地不想承认:我是个坏人,更准确的说,我是一个坏女孩。

也许你会觉得,“啊,不过就主动了一点,这也算坏吗?”

当你继续把故事看下去,你将会越来越赞同,甚至还会忍不住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还真TMD的坏!”(无言)

算了,时间到了,你就会明白。

话说回来,我想,当时应该有爱他吧?爱到连该有自尊和矜持都宁可放弃了。

对,是“我想”,因为我不确定。

在经历了时间的侵蚀还有风雨的冲击,爱与不爱,这个早在八百年前我就学会分辨的选择题,如今却好像演变成了复杂的书写题,就像PMR的ABCD变成SPM的1(a),1(b),1(c),1(d)那样,令人可恨却又不得不屈服与现实的残酷。

何谓爱?何谓不爱?

爱?所以制约?

不爱?所以离开?

罢了,答案就留给明天,现在就让我继续把故事说完……



*是谁说坏女孩就不能当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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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怎样?看到制约,有没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来,做个调查:


谁曾经很无耻地制约过别人,或是傻傻地被制约过的,请小小地举个手。


你,(对,不用到处望了)不用害羞,相信我,对着电脑举手的人,永远都不只你一个,这里就有一只。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觉得你这人很奇怪,但是不敢确保你家人,你室友,甚至是网吧里的人会觉得你很正常。哈哈~


对了,我改了改这一章,因为post了上来才发现我的语气和之前那几章很不搭,好像每一章都有不同的感觉,没有连贯性,就好像不同的一天写就不同的感觉(简直就是).这个最大的主因就是我没有做设定,故事都是随着我的感觉来写的,这样很不好,但是我不敢去设定,怕自己写不完,我不知道我的"三分钟热度"里的三分钟这次会延续多久.只好趁着有感觉就写写.故事不完整就算了,写完后再整整吧~呵呵~别怪我懒啦~~~~虽然真的很懒~~~~~~~

要继续支持哦~

第二章 信息

哔哔。


1 message received


Press 'Unlock' and then #


Now press #


Keypad unlock


Show


Opening message


『在干嘛?』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代表着一段友谊的进展。一对鲜少交谈的男女,在科技发达的帮助下,建立起突兀的友谊,开始闲话家常。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从往来的信息中,堆砌的不只是友谊,还有些许不知名的情愫在发酵。

手指自动启动了回信状态,飞跃的拇指像是感染了主人的喜悦,不辞劳苦地在键盘上东跳西按。滴滴答答的声响中,不用说出口的话语渐渐形成,然后,发送。

『在看书……你?』

『在看电视……』

『什么戏哦?』

接下来拉里拉杂地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对白,我没兴趣写,我想你也没有兴趣看的啦,所以就再次打住,直接说重点吧。

一天,准确来说应该是在第一封信息后,再过3个月的今天,女孩傻傻地对着手机左右为难,有时还参杂着令人费解的自言自语。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不对不对,那太暧昧了。拇指按向删除。

『你喜欢怎样的女生?』

不能不能,那太婉转了,不像我的风格。

『你喜欢我吗?』

绝绝绝绝对不行!万万个不行,那太直接了,没有女孩子家的矜持,虽然我所剩无几。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到底要怎样啦?

对着手机,女孩在困扰许久后,终于下定决心,把想说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趁着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和傻劲儿的时候,闭着眼睛,按下【send】。


Message delivered to: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股后悔莫及从女孩心底涌出,强烈的感觉紧紧揪着她的心,恨不得能一把地撞向墙壁,死了一了百了。此刻的女孩只想收回那句话,只可惜,事与愿违。

发出去的信息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女孩只好转向乞求第二个可能性。

“时运高,睇唔到,时运高,睇唔到。没有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看到,他没有看到啊~~~~~~”

到底是什么令女孩变成这副模样?还真想看看呢~趁主角一个不注意,偷偷的打开已发信息,映入眼帘的是: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晕。最后的选择竟然是第一个句子,真不得不怀疑先前的犹豫不决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如此折腾自己。算了,这不能怪她。

女生,十之八九都是优柔寡断的,即使她们死不承认。

就在女孩第一百零一次想着要怎样解释自己的一时冲动的时候,把女孩拉回了现实的是一阵恐怖的声音。

哔哔。


颤抖的手慢慢地伸向那令人又爱又恨的万恶之首,眼珠慢慢地转向已看过超过一万次的荧幕。虽然,它显示着都是和往常一样的:


1 message received


然而,女孩知道,待会儿荧幕显现的是比先前的千千万万次还要震撼的字语。


Press 'Unlock' and then #


压抑着不安,在几次深呼吸中,培养了足够的胆量和勇气,颤抖的拇指心惊胆跳地按向显示着'Unlock'的键……


Now press #


左手的拇指像是有自我意识般,不受控制的按向左下角的#号。


Keypad unlock


此刻的女孩已经是濒死状态,只能在不断的喘气中,紧闭着眼睛,拇指胡乱地按向键盘中最大的键钮:


Show


如果此刻有人经过,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一致认为女孩已经疯了。看看她苍白的脸色还有近乎崩溃的神情,没错,是时候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了。


Opening message


就像先前的千百次一样的程序,却因为女孩的心情变得缓慢又紧张。想看又不敢看的矛盾心情,正深刻地体现在女孩的身上。过了一段时间,紧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的眯成一条线,在做好了心理建设后,女孩迟疑地睁开右眼,看向此刻还神奇地握在手里的手机一眼。

像是受了极大的震撼,女孩睁大了先前还闭着的双眼,里面全写着无法相信的惊讶,一点点的兴奋还有更多的是不安。

“啊……”

受不了体内翻腾的感想,女孩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无力的倒向沙发,决定先自欺欺人地当个死人。

而手机的荧幕显示着的,只有凋零的:


『有……』




*再严厉的批评我都能接受,但因为是你,我虚弱的连一个字都承担不了。*

第一章 陌生人

故事,很长。

也因为这样,我不知该从何说起。从前? 现在? 无解。

结果,我就这样停在这一句,停着,停着,就这样停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个月里,堪称虚度光阴,思绪一直忙碌的寻找,答案也好,回忆也罢,却一无所获。也许,记忆早在离开的那一刻停着了。

生活还是继续,然而,人生却从未前进。

时间,晃一晃,又到了清明。也许是上天的启示,利用黄灿灿的金箔纸折叠的元宝,一张一张拓印的冥纸,提醒了我这一切的开始,从而记起了缘分的起跑点。原来,失忆只是自欺欺人的,我只是一时遗忘了而已。

清明,是人们悼念已逝亲人的日子,也由此来警惕自己该有的感恩之心;而我,在此刻,追悼的是已逝的爱情,感激的是上天的安排。虽然对先人来说,这举动是大大的不敬,但是没办法啊,套用一句老话:感情这码事是勉强不来的。现在的多愁善感,我也无能为力啊。

坐在车上,向着往年这一天的目的地出发,车窗外熟悉的景色,一草一木,都在勾动着我的记忆。原以为已经忘掉的过去,却一幕幕的浮现脑海,暧昧的,紧张的,开心的,激动的。不要怀疑,对于我来说,阴沉沉的清明确实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曾经的疑问,如今得到了解答。

故事,还是跟着次序来吧。


-3年前-


我和他,相遇于很早以前,认识在早几年前了,然而了解却是近几个月的事。

青梅竹马,你也许会这样想我和他,但事实并非如此。在这个只有一间幼儿园,一间小学,一间中学的小小村庄里,相遇根本不需太多的缘分,而那么凑巧的,我和他之间似乎有那么些许的缘分,足够让我和他从幼儿园同班至今,仅此而已。

相信我,这没什么浪漫,所以不用太羡慕。

虽然我和他同校又同班,但是在记忆里,和他说上的话的次数还真是少的可怜。在班上,我算得上挺“健谈”的,也没有所谓的“惧男症”,和大部分男同学都是在打打闹闹中认识的。至于其余的小部分,或许是八字不合,或许是他们有“惧女症”,因此和他们没什么交集,对他们的认识,仅止于名字和住址而已。而他,正好是其中一位。

静。

我们姑且这样唤他吧。这是我的私心,因为我幼稚地认为,故事中的男主角总是有个思情画意的名字,而他是我故事里的男主角,那自然而然也该有个有分量的名字。

静,有着和他名字相符的性格与气质,总是温文有礼,安静不多话。

“浅浅的梨涡漾着甜甜笑意,大而明亮的双眸如春天湖泊扬洒着光和热力,美得轻灵的脸庞有着纯真女孩的无忧,风由窗户渗入撩动她飞扬的发,叫人很难忽视她的存在,除非所有人都瞎了。”这种夸张又不真实的描写和形容是言情小说中的惯例,但却不是我的那杯茶,通常看小说的时候,我都直接将之省略为“美丽”或“帅”,这两种简洁易懂的形容。所以,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到该如何形容他。

他,应该算得上是帅的,白白的肤色加上好看的大眼睛还有长长的睫毛,不算高的鼻梁上带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睛,掩盖不住的书卷味,应该算是现代的白面书生类型吧。反正就是那句,他的样子和他的名字很匹配。

他从没主动在大庭广众下举手发表言论,也许有吧,但是对于我这种什么事情都要发表一下意见的人来说,没错,他,是属于寡言的。通常这种人是隐形的,不要说我没有礼貌,那是事实。

在一个团队里,有主见又勇于发表意见的人通常就像星星那样,吸引着人们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结果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成为耀眼的星星,却忘了有时太过闪耀会让人觉得厌烦,太过闪亮的光束让人无法忽视,只好不得不眯着眼睛,压抑着心里的厌烦来面对。反之,那些沉默寡言的,将会被众星辰的光环遮掩了,成为所谓的隐形人,让人不小心就忽视他的存在。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却莫名其妙的注意起他了。如果你硬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说我大概是被他默默地在角落散发着有些黯淡却又让人舒服的微光所吸引吧。

就这样,不知从何时开始,在班上我会偷偷的望向他的座位,看他在发呆。有时,看见他被别人调戏或冤枉,他也没有为自己辩解,我猜想他应该是不习惯说出自己想法吧,就任由别人随便说了。看到他那哑巴吃黄连的样子,还真是搞笑又有点可爱,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但仅止于想而已,毕竟我们还是陌生人。呵呵~

对,目前为止,在我说了那么多过后,我和他只能算是同班的陌生人而已。但是,有一部分的我告诉自己,很快的,我们就不只是这样而已……


*爱情在我的身上装了雷达,即使在人群中,我也能一眼就看到你的身影。*

前言

“不要走,好吗?”

这一份已近乞求的卑微,是我等待已久的挽留。

往日没啥运动的手臂,此刻有力地环者我的上身,那股我无法忽视的力量,令我的呼吸顿时有点急促。冰冷的掌心透露着他的恐慌,而不同于掌心的寒,紧贴在身后的胸襟有着与他不相称的热源。

记忆中的他,是冷静的,那种天塌下来都能面不改色的从容,此刻我却在他的身上找不到。

我静静地让他拥着,让他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默许他一切越矩的行为,同情地,让他自欺欺人地从我身上寻找一丝慰冀。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第一次的拥抱,是在如此地绝望。闭上眼,耳边传来的是小小声的喘气。我不晓得,他的缺氧,是因为紧张;还是难过搞得他如此狼狈,我无法确定,因为,我没有回过头的勇气。

我知道,是我,令他落得如此难堪的地步。再多的怜悯,都显得矫情。

望着眼前的灯火阑珊,寂静的夜,我听到了答案。

“扑通……扑通……”

答案,藏在他那不规律的心跳中。

很熟悉的声音,我相信我还记得,那是,那是“害怕失去”的频率。一阵又一阵地,听着,痛着,心揪着。那一瞬间,我的心动摇了。决定,不若之前那么地坚定;思绪,开始怀疑起此刻的情感。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他的温度把我拉回了现实,忽然发现自己竟有这些可笑的想法,轻轻地否定了自己,然后选择忽视那些细微的感受。就算知道错过了什么,那又如何?一切都无法改变了,不是吗?

我深呼吸,努力平复内心的翻腾,努力不让自己茫然。身后的他一定感觉到的,我的惊讶,我的茫然,还有更多的释怀。

有些结局,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我们无法改变什么。

相对于他的激动,我显得过于平静,太过平静了,平静得让人觉得一点也不真实,就像我们的爱情。缓缓地举起我的左手,覆盖在他的掌心上,冀望藉着这样,我一丝的温暖能驱走他那令人心疼的寒。

轻轻地摩擦着他的指头,我绝情地摇了摇头。感觉到身后的他怔了怔,随之更加僵硬的身子令内疚更加永无止尽地延伸。

这一幕,我知道,将会留在记忆里,成为我永远无法磨灭的过去。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它们记下了这一瞬间的感觉,也会带着它知道生命的终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就像多年前的那时一样,成为了情感的国度里,我无法抹去的曾经……



*如果爱情是需要证明的,那么请原谅我用离开来证明我爱你。*

其实
这个故事
我是不怎么想写的
毕竟
记忆太模糊
故事的种种能不能呈现
考的是功夫
还有细腻
而我呢
就缺的就是这两样
第一次下笔
难免不安

可是既然开了个头
就要尽力写下去
我没有把握会把它写完
也没把握能把过去写下
既然如此
你就抱着看看下的心态来看吧。
希望大家不嫌弃。


本故事是一点点真实故事加很多很多的虚构桥段制成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